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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三年元旦

    又是一年元旦,路面冰雪初融,孩童们蹦跳欢乐,青年人莫名亢奋,中年人麻木冷漠,老年人则事不关己。想象共同体编出来的节日,需要人们对节日的想象。家庭团聚?友情歌颂?劳作丰收?公司庆功?倒计数秒?吉祥如意?还是辛苦一年后的集体催眠?元旦,对于西方人来说,代表‘人与神’想象的圣诞节在前几天而已,意义并不清晰;对于中国人而言,代表‘家’想象的春节仅在一个月以后,概念也很模糊。我以为,元旦是个体派对狂欢的召唤符,又或是家庭团圆的前奏后曲,而已。

       此生近半,介于青中之间,虽残留对元旦的兴奋期待,更多则是平静反思。这个阶段,一旦缺少对想象的坚信,就必须忍受曲终人散后的空寂。若不慎陷入想象中无法自拔,又会诞生对某人,某物或某事的恶性依赖。这真是左右为难的年代呀!并且必须接受的是:从此处往后,身边的人开始突然淡去或凋落,想象日趋残破,信念逐渐模糊。元旦至此时,又是何为呢?嗟然,大抵如是哉。黑丝奶奶与腱子爷爷的存在一定是对残破想象的逆向补偿吧!

​做一个有趣的灵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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